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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加减治疗变态反应性鼻炎举隅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乌梅丸是仲景治厥阴病厥热胜复、寒热错杂证的主方。盖厥阴为阴尽阳生之脏,阳气来复则热,阴气内盛则厥,故厥热更迭是厥阴病的特点之一。乌梅丸证的病机为肝阳虚,阳气不能升发敷布,阴寒内盛;又肝中内寄相火,相火不得敷布,相火内郁。笔者从事耳鼻喉科临床多年,在临证中体会到某些变态反应性鼻炎发作也是寒热更迭错杂的一种表现,用乌梅丸加减治疗,效果显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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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6,(15)
顾植山教授认为乌梅丸为厥阴病主方,"厥阴病欲解时,丑至卯上",临证中但见在下半夜丑时至卯时出现相关症状或症状加重者,即放手选择乌梅丸,若有口干、四肢厥冷等阴阳失调,寒热错杂之症,用之更能奏效。兹举笔者跟师学用乌梅丸验案4则与同道分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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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9,(2)
乌梅丸出自于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厥阴篇,被认为是驱蛔要剂。厥阴病篇历来争议颇多,乌梅丸亦是如此。张仲景云:"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因此本文试从肝木、脾土角度出发,对乌梅丸是否为厥阴病的主方及蛔虫的生源进行阐释,同时对乌梅丸证的病机和其用药机理进行讨论。认为乌梅丸是厥阴主方,而蛔虫生于肝木,养于土湿。另一方面,乌梅丸证是由于木土不和而成,且乌梅丸作为理肝重剂,可用于调肝理脾治疗临床诸多疾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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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乌梅丸见于《伤寒论》厥阴病篇,后世的《医方集解》、《汤头歌诀》将乌梅丸归于驱虫剂,以致后人对其临床证治的理解易拘于蛔厥、下利。从历代医家对于《伤寒论》厥阴病篇的认识,可以看出乌梅丸并非仅仅是一驱蛔剂,而是厥阴证的主方。北宋庞安常在《伤寒总病论》中,于厥阴提纲证后补充了"乌梅丸主之",清代的柯韵伯认为"太阴以理中丸为主,厥阴以乌梅丸为主。"[1]"仲景此方,本为厥阴诸证之法,叔和编于吐蛔之下,令人不知有厥阴之主方,观其用药,与诸症符合,岂只吐蛔一症耶?"[2]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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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的上热下寒,实际就是人体阴阳水火运行失常不相交融的表现。其中,阳气不能布达是水火失济的主要原因。厥阴病之肢厥不同于少阴病心肾阳虚所致的厥逆,厥阴病的厥逆是阳气分布不均匀,气机升降出现了问题,故治疗上应以宣畅气机、交通水火为第一要务。乌梅丸正是为此而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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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乌梅丸治久利乌梅丸系《伤寒论》厥阴病寒热错杂证的主方,善治蚘厥证与厥阴久利。《伤寒论》第326条载:“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蚘。下之利不止。”又338条云:“……蚘厥者,其人当吐蚘。令病者静,而复时烦者,此为藏寒,蚘上入其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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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7,(24)
方证辨证主张"有是证,用是方"。乌梅丸为治厥阴病的主方,适用于"寒热错杂"或"上热下寒"的治疗,故临床上凡是符合寒热错杂的病机,符合症状在下半夜出现或加重的时间特点,兼四肢厥冷等阴阳失调的表现,都可用乌梅丸治疗。清代以来的诸多医家认为乌梅丸广泛应用于内、外、妇、儿各科杂病,而不仅仅作为驱虫剂的代表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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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乌梅丸出自《伤寒论·辨厥阴病脉证并治第十二》,主"蛔厥""下利"。但临证若拘泥于"厥""利"两端,则会限制本方的应用,诚如蒲辅周先生所言:"外感陷入厥阴,七情伤及厥阴,虽临床表现不一,谨守病机,皆可用乌梅丸或循其法而达异病同治"[1]。近年来有关乌梅丸的研究不断深化,其临床应用也日渐广泛。笔者现将运用乌梅丸加减治疗支气管哮喘验案2则介绍如下。1定时发作支气管哮喘袁某,女,30岁。2018年1月12日初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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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载于《伤寒杂病论》厥阴篇,历代医家多认为其有温脏安蛔之功,临床应用范围较为局限,自清代医家柯琴提出其为厥阴病之主方后乌梅丸才被医家重视,其临床应用亦得以拓展。乌梅丸证之成因,实则归于厥阴风木气运失常,阴阳不相顺接,而非仅为蛔虫内扰所致。以《黄帝内经》“开阖枢”理论分析六经之功能,并结合《伤寒杂病论》原文可证“阴枢”实为厥阴,乌梅丸为厥阴病之主方,有顺接阴阳之功,故其可治疗厥阴枢机不利,寒热错杂之证。《辅行诀五脏用药法要》与《伤寒杂病论》二者同源,均参考了《汤液经法》所载内容,《辅行诀五脏用药法要》中补泻诸方及救逆方之组成有规律可寻,均依文中所载“汤液经法图”而成,与五行理论密切相关。该文通过探索“汤液经法图”组方规律及药物五行归属,以“汤液经法图”组方规律剖析乌梅丸,可证乌梅丸主要作用于肝、脾、心三脏,依黄帝内经五脏藏神理论,此三脏与情志调节密切相关,故以乌梅丸论治厥阴枢机不利、寒热错杂所致之情志病有据可循,文末亦列举概述近年乌梅丸治疗情志病的报道。该文为临床应用乌梅丸治疗情志病提供了思路及依据,扩展了其应用范围,古方亦能为今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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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临床应用的进展 总被引:1,自引:1,他引:0
乌梅丸出自《伤寒论·厥阴篇》,主治蛔厥与久利。后世医家多视其为厥阴病之主方;近代不少医家亦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又提出了新的见解。如蒲辅周认为“外感陷入厥阴,七情伤及厥阴,虽临床表现不一,谨守病机,皆可用乌梅丸或循其法而达异病同治。”郑统魁认为“无论外感或内伤,凡见有寒热错杂,能归於厥阴范围以内的病证,皆可以乌梅丸加减治之。”刘炯夫亦认为“此方有温阳,固本、熄风、清火、杀虫、止痛之功,并非专力驱虫而设。”从而扩大了乌梅丸的治疗范围。现仅就八二年有关乌梅丸临床应用的报导,选摘综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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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承法 《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08,22(4):78-79
乌梅丸为《伤寒论》厥阴病之主方。认为乌梅丸寒热刚柔、补泻升降并用,泻厥阴、和少阳、温太阴、护阳明,涉及肝胆脾胃心包等脏腑,但重在治肝而偏于潜敛。指出,乌梅丸对不是厥阴病提纲诸症及蛔厥久利证,如头痛、眩晕、口苦、痛经、崩漏、带下、失眠、心悸、癫狂痫等内妇儿外感内伤疑难杂症,只要辨证符合寒热错杂,虚实相兼病机的厥阴病临床特点,就可应用乌梅丸化裁治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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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菁华 《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11,25(10):70-71
厥阴主方乌梅丸有泄木安土之功,主蛔厥,又主久利。清代以来诸多医家对此异议,认为其既为厥阴病主方,亦可用于疑难杂症。作为理肝重剂可泄木安土,用于肝脾、肝胃不和之诸证;同时亦将寒热并用,刚柔共济,气血兼顾,扶正祛邪等集于一身,广泛应用于内科杂病;寒热错杂之虚证肢厥,则可救逆迴厥,临证还须辨清脏厥、蛔厥,用药才会准确无误。临床应用当以气升降失和为依据,病机特点必以寒热错杂的虚证肢厥为见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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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的临床和实验研究近况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近年来,国内广大中医工作者在继承祖国医学理论和宝贵经验的基础上,对乌梅丸的临床和实验研究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扩大了临床运用范围,取得了较大的进展,下面兹就有关这方面的资料简述如下。乌梅丸出自东汉张仲景所著《伤寒论》一书,以主治蛔厥而著名(伤寒论第338条)。自汉至今法释《伤寒论》者不下几百家,各有千秋。对乌梅丸的功用历来有两种不同看法,一种认为是厥阴病的主方,如柯韵伯在《伤寒来苏集》中云:“看厥阴诸证,与本方相符,上之利不止,又与主久利句合,则乌梅丸为厥阴主方,非只为蛔厥而设。”另一种则认为是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