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诗人白居易——伟大背后的另一面

钟叔河先生的《忆妓与忆民》里面，介绍了白居易的《不能忘情吟》，那是白居易七十岁之年，“既老，又病风”，本拟将家妓樊素和家养的一匹良马转让给别人，据说此马此妓都眷念老主人，不肯离去。于是老主人改变主意，继续留供己用，并赋此吟。钟叔河先生论之日：“七老八十的人，尽可以搞他的黄昏恋，但若凭致仕尚书的权势，或凭二千石的财势，或凭大诗人的声势，像畜犬马一样畜着此‘年二十余’（《不能忘情吟》诗序自云）的靓女，让她们提供性服务，。既老，又病风’，则可以转让给别人，‘幸未及项籍之将死’，又可以继续给自己，这种诗的本事虽真，总难说是美，也难说是善吧。”又论樊素、朝云、袭人、香菱、平儿她们的命运日：“这种家庭里的性奴隶，实在比浔阳江头、秦淮河上做生意的还要可怜。同属买卖行为，前者既经‘买断’，恐怕连不肯的自由也没有，倒不如花魁娘子有时还有选择顾客的权利也。”钟先生此文极妙，笔者完全赞成，这里作一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