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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园是清代著名医家,对《伤寒杂病论》研究颇有成就,尤其是对其中厥阴病篇乌梅丸理解深刻独到。本文以陈修园著述合集为蓝本,分别从厥阴病提纲证、乌梅丸方证、厥阴病欲解时等理论出发,联系古今医家,采众家之长,深入剖析其使用乌梅丸的心识体会。陈修园认为厥阴代表了两阴之尽、一阳之生,其病机寒热错杂,包括风气上扰、少阳相火内发、肝肾阴寒之证。乌梅丸主治脏寒,为统领厥阴各证之总方且擅治久利,其组方以柔养肝木、敛戢风气、苦寒下逆、温补肝肾、调补中焦为主旨,并针对肝体阴用阳等生理特点补气和血,与张仲景提出的治肝之大法完全契合。此外,各疑难杂症于下半夜出现症状或症状加重者都可以考虑选用乌梅丸。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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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承法 《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08,22(4):78-79
乌梅丸为《伤寒论》厥阴病之主方。认为乌梅丸寒热刚柔、补泻升降并用,泻厥阴、和少阳、温太阴、护阳明,涉及肝胆脾胃心包等脏腑,但重在治肝而偏于潜敛。指出,乌梅丸对不是厥阴病提纲诸症及蛔厥久利证,如头痛、眩晕、口苦、痛经、崩漏、带下、失眠、心悸、癫狂痫等内妇儿外感内伤疑难杂症,只要辨证符合寒热错杂,虚实相兼病机的厥阴病临床特点,就可应用乌梅丸化裁治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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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9,(2)
乌梅丸出自于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厥阴篇,被认为是驱蛔要剂。厥阴病篇历来争议颇多,乌梅丸亦是如此。张仲景云:"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因此本文试从肝木、脾土角度出发,对乌梅丸是否为厥阴病的主方及蛔虫的生源进行阐释,同时对乌梅丸证的病机和其用药机理进行讨论。认为乌梅丸是厥阴主方,而蛔虫生于肝木,养于土湿。另一方面,乌梅丸证是由于木土不和而成,且乌梅丸作为理肝重剂,可用于调肝理脾治疗临床诸多疾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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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临床应用的进展 总被引:1,自引:1,他引:0
乌梅丸出自《伤寒论·厥阴篇》,主治蛔厥与久利。后世医家多视其为厥阴病之主方;近代不少医家亦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又提出了新的见解。如蒲辅周认为“外感陷入厥阴,七情伤及厥阴,虽临床表现不一,谨守病机,皆可用乌梅丸或循其法而达异病同治。”郑统魁认为“无论外感或内伤,凡见有寒热错杂,能归於厥阴范围以内的病证,皆可以乌梅丸加减治之。”刘炯夫亦认为“此方有温阳,固本、熄风、清火、杀虫、止痛之功,并非专力驱虫而设。”从而扩大了乌梅丸的治疗范围。现仅就八二年有关乌梅丸临床应用的报导,选摘综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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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加减治疗变态反应性鼻炎举隅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乌梅丸是仲景治厥阴病厥热胜复、寒热错杂证的主方。盖厥阴为阴尽阳生之脏,阳气来复则热,阴气内盛则厥,故厥热更迭是厥阴病的特点之一。乌梅丸证的病机为肝阳虚,阳气不能升发敷布,阴寒内盛;又肝中内寄相火,相火不得敷布,相火内郁。笔者从事耳鼻喉科临床多年,在临证中体会到某些变态反应性鼻炎发作也是寒热更迭错杂的一种表现,用乌梅丸加减治疗,效果显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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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西医治疗格林巴利综合征感觉症状的难度大,而中医药治疗有其优势。本文通过分析以麻木疼痛为主的格林巴利综合征的病因病机,辨证其为阴阳错杂,符合六经辨证中厥阴病的病机特点。经过梳理厥阴病核心病机及乌梅丸的制方特色,认为乌梅丸可以平调寒热,使阴阳平衡,以乌梅丸加减治疗以感觉症状为主的格林巴利综合征效果良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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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是《伤寒论》治疗厥阴病的主要方剂。该文浅述厥阴病病机及主要症状,分析厥阴病"欲解时"的时间特点,并附乌梅丸治疗厥阴病验案2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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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通过临床应用乌梅丸或加减治疗痛经和肠痈两例病案,均取得满意疗效,从而体会到该方不仅为厥阴病肝风内动、寒热错杂之本证方,亦因其组方立法严谨、寒热并行、配伍合理、加减化裁灵活,若能谨守病机,领会酸收息风之妙用,则可变通其法,得以广而用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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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载于《伤寒杂病论》厥阴篇,历代医家多认为其有温脏安蛔之功,临床应用范围较为局限,自清代医家柯琴提出其为厥阴病之主方后乌梅丸才被医家重视,其临床应用亦得以拓展。乌梅丸证之成因,实则归于厥阴风木气运失常,阴阳不相顺接,而非仅为蛔虫内扰所致。以《黄帝内经》“开阖枢”理论分析六经之功能,并结合《伤寒杂病论》原文可证“阴枢”实为厥阴,乌梅丸为厥阴病之主方,有顺接阴阳之功,故其可治疗厥阴枢机不利,寒热错杂之证。《辅行诀五脏用药法要》与《伤寒杂病论》二者同源,均参考了《汤液经法》所载内容,《辅行诀五脏用药法要》中补泻诸方及救逆方之组成有规律可寻,均依文中所载“汤液经法图”而成,与五行理论密切相关。该文通过探索“汤液经法图”组方规律及药物五行归属,以“汤液经法图”组方规律剖析乌梅丸,可证乌梅丸主要作用于肝、脾、心三脏,依黄帝内经五脏藏神理论,此三脏与情志调节密切相关,故以乌梅丸论治厥阴枢机不利、寒热错杂所致之情志病有据可循,文末亦列举概述近年乌梅丸治疗情志病的报道。该文为临床应用乌梅丸治疗情志病提供了思路及依据,扩展了其应用范围,古方亦能为今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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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乌梅丸见于《伤寒论》厥阴病篇,后世的《医方集解》、《汤头歌诀》将乌梅丸归于驱虫剂,以致后人对其临床证治的理解易拘于蛔厥、下利。从历代医家对于《伤寒论》厥阴病篇的认识,可以看出乌梅丸并非仅仅是一驱蛔剂,而是厥阴证的主方。北宋庞安常在《伤寒总病论》中,于厥阴提纲证后补充了"乌梅丸主之",清代的柯韵伯认为"太阴以理中丸为主,厥阴以乌梅丸为主。"[1]"仲景此方,本为厥阴诸证之法,叔和编于吐蛔之下,令人不知有厥阴之主方,观其用药,与诸症符合,岂只吐蛔一症耶?"[2]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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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是厥阴病证治主方,其病机是肝阳虚挟有郁火,为上真热,下虚寒。乌梅丸的病位不局限在经文描述的心或心下位置,与厥阴病相关的脏腑、经络、气血病变都可以出现乌梅丸证,其临床表现具有多态性。乌梅丸方证主要有3个方面:其一是寸关弦尺脉弱,为上盛下虚的乌梅丸的脉象特征;其二是面色暗晦或暗红、舌质暗红,是厥阴相火内郁、病在血分的特征性表现;其三是舌苔中后部黄浊、胁腹部按之实,为木不疏土,水浊不化的重要表现。乌梅丸方药里黄连、黄柏等苦寒药用量并非一成不变,须根据舌苔厚薄、脉力强弱判断寒热比重而灵活变化用量。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