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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温病条辨》对秋燥的认识和治疗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综合前贤经验,提出“胜复气化”秋燥的病名,首见于喻嘉言《医门法律·秋燥》中,但是,系统地辨治秋燥,并对秋燥的发生变化有独到见解的医家,就当推吴鞠通了。他指出:“秋燥之气,轻则为燥,重则为寒,化气为湿,复气为火。”提出燥气有“胜复”不同,化热伤津之证属燥的复气,燥气寒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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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燥一论,首创于清代吴瑭。吴氏在叶氏温燥理论之后,以“秋分以后,小雪以前,……燥令必有凉气感人”为依据,提出秋凉燥气之正化胜气为寒,对化复气为热,明确立论凉燥。并以“秋燥之气,轻则为燥,重则为寒,化气为湿,复气为火”为理论依据,列出凉燥之气正化胜气以“头微痛,恶寒,咳嗽稀痰,鼻塞,嗌寒,脉弦无汗”为主症,并以“苦、辛、温、散”解表为大法,杏苏散为主方进行论治。吴氏之说,完善了温病秋燥理论,对温病学的发展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自清代以来,后世医家对吴氏凉燥之说多有崇者,也不乏贬者。甚则有的学者提出凉燥一证根本不存在,吴氏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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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燥系好发于秋季的一种外感热病。本病由燥热病邪致病,初发即具肺卫津干气燥之特点,临证可见咽干、鼻燥、干咳少痰、皮肤干燥等一派燥象。本病病情轻,传变少,病程短,易于痊愈,属于新感温热类疾病。一、秋燥源流关于燥证的记载始见于《内经》,《素向·阴阳应象大论》云:“燥盛则干”,指出了燥气之特点;《素向·至真要大论》云:“燥者濡之”,进一步指出了治疗大法,但其时并无“秋伤于燥”之说。金元时期,对燥邪致病的理论与施治已有发展。如金刘河间在《素问玄机原病式》中,依据燥证特点补出“诸涩枯涸。干劲皴揭,皆属于燥”的病机概括,李东垣并创立了治燥诸方,如导气除燥汤、润肠丸等。但此时诸家所论之燥为热胜则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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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病因《温病条辨》上焦篇第1条(注文):“秋燥者,秋金煤烈之气也。”《补秋燥胜气论》第1条:“秋燥之气,轻则为燥,重则为寒,化气为湿,复气为火。”讨论:秋燥,顾名思义,是发于秋令的燥病。秋季西风肃杀,草木凋零,气候干燥,凡夏令出汗过多,津气受损,一旦感受燥邪,每见咽干鼻燥,干咳少痰等津气受伤现象。初秋发病的多为温燥;深秋近冬发病的多为凉燥。其病因病机,喻嘉言著《秋燥论》揭示“燥气先伤上焦”之理,吴氏又本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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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医家龚廷贤在《寿世保元》中指出,痛风的发生为内外因共同作用所致,肝肾不足,脾失健运,气血虚弱为本,痰湿瘀血内结,外感风寒暑湿之邪为标,属本虚标实证。其治疗痛风以虚实为纲,气血为本,如辨为气血不足者,用参五秦艽汤加减补益气血,祛风散寒除湿;如辨为营卫失调者,用续断丸以益气养荣,补益肝肾;如辨为风湿痹阻者,采用消风饮祛风除湿,通络止痛;如辨为湿热内蕴者,采用二妙散清利湿热,通络止痛;如辨为瘀血痹阻者,采用舒筋散温通经脉,活血散瘀;如辨为痰瘀互结者,采用赶痛汤活血祛痰通络;如辨为劳倦过度者,采用十全大补汤益气补血等。治则明确,或攻、或补、或攻补兼施,以固护脾胃,调理气血为特点;治法灵活,补虚以健脾补肾,补益气血为主,配以祛风、散寒、除湿、清热、化痰、行瘀等攻邪治法;提倡内外兼治,善用中药内服及熨法、雷火针法外治;组方严谨,药物配伍以寒热并用、固护脾胃、重调气血为特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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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病条辨》创立了温病三焦辨治纲领,并将三焦辨证与卫气营血辨证融为一炉,完善了温病的辨证论治体系。吴鞠通紧扣湿邪病机,遵循《内经》药物性味配伍理论,按照三焦辨证及卫气营血辨证规律,强调治湿应注意清、化、利,并按照上、中、下三焦分为宣气化湿、燥湿泄热、分利湿邪、条达肝木四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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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红霞教授认为胃癌前病变以脾胃失司、气机郁滞为病机关键,气滞水停、痰饮凝聚为主要病理环节,久病入络、瘀血内结为重要病理因素。临证可从调治气血水入手,动态地权衡气血水的关系,分清主次而治之。气滞为主者,需厘清虚实,和调升降,初期实证居多,以小柴胡汤、四逆散为主方加减;中期、后期实邪伤及正气,调治需兼顾气阴不足。偏于水湿痰饮内停者,则利水渗湿、化痰逐饮:饮邪内停者,治以苓桂剂;湿邪中阻者,辨其寒热,寒化以附子理中汤为主,热化则治以平胃散、三仁汤之类。瘀血症状明显者,补虚通络,兼治气水:初期正气尚足,方药以丹参饮、桂枝茯苓丸、三棱、莪术等活血祛瘀之品为主;中后期化瘀要兼顾正气,多用补虚祛瘀之药,如三七粉、仙鹤草等;血水不利者,以当归芍药散为主方加减,若病程较久,热毒瘀阻,可酌加蜂房、山慈菇之品解毒散结。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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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阿玥教授认为先天禀赋异常为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发生的重要前提,忧、思、郁、怒等不良情志刺激为其诱因,嗜食生冷、肥甘厚味、饮食不洁致湿热疫毒之邪内侵肠道为发病最直接原因,三者常相兼为患。安阿玥教授诊断用药强调中西医并重,二者互补短长,治疗用药方面,UC初起或急性期辨证为湿热交阻、气血壅滞证,主张以清热化湿,行气和血为主;病程日久辨证为寒热错杂、脾虚湿困证,以调补脾胃为主,辅以清热化湿,寒温并用、补泻兼施,寒温并用以和其阴阳,辛苦并进以调其升降,补泻兼施以顾其虚实;起病迅速病情危重的患者局部应用康复新液灌肠治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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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萎缩性胃炎属于消化系统常见病,多发病,日久可伤及胃阴。从燥而言,是谓胃内湿热较甚,使胃腑郁闭,湿致气和津液不得宣行布达,因而形成胃之燥象,燥象贯穿于阴虚证的全过程,故曰“阴虚者必燥”。“燥者濡之”语出《素问·至真要大论》,即以濡润之品治疗津液亏乏之症,凡能使胃恢复柔润之性的药物即可称为润剂。全国名中医刘启泉教授依据多年临床经验,基于“燥者濡之”的理论治疗萎缩性胃炎胃阴虚证。慢性萎缩性胃炎初期因气滞或者湿热伤阴,应用甘寒理气药濡养胃阴,中期由于母病及子影响至肺,宜用轻灵之药润肺胃之阴,后期依据“五脏相通,移皆有次”“五脏之伤,穷必及肾”等理论,运用咸寒补益药资胃肾之阴,以恢复胃阴濡润及升降之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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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2019,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以乏力、发热、干咳为主要临床表现,属于中医“疫病”范畴。温病学说的卫气营血辨证、三焦辨证是瘟病理论对新冠肺炎疾病分期的依据,疾病初期为上焦病证,在肺卫;疾病中期为中焦病证,在脾胃;疾病后期为下焦病证,在肝肾,同时应考虑疾病是顺传还是逆传。新冠肺炎疾病初期病理因素多为“寒、湿、热、毒”,病位多在肺卫,病机为寒湿郁肺、湿热壅肺、毒热闭肺等;疾病中期湿聚成痰,病位多在肺和脾胃,病机为痰热壅肺、湿困脾胃;疾病后期,邪去正虚,加之前期常用清热燥湿之药,导致阴液损伤,致气阴两虚。虽然各医家治疗新冠肺炎的处方及药物不同,但治疗方向差异不大。疾病初期,病在上焦肺卫,以解表清肺化痰为主,为防止疾病传变,应提前使用顾护脾胃的药物;疾病中期,病在中焦脾胃,用药以调畅中焦气机为主,为防止伤津化燥、损伤阴液,需少用苦寒之品或适当加用补阴益气之品,但不可过量,以防加重中焦病情;疾病后期,病在下焦肝肾,多见气阴两虚证,用药以滋阴补气、恢复正气为主。此外,应根据地域、气候、个人体质等情况,随证治之。在预后防护中也应做到“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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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为己亥之年,土运不足,厥阴风木司天,少阳相火在泉。下半年相火淫胜,火气流行,克金、刑水。风木盛则克制土运,土运本不足,致虚者更虚,强者更强,此谓之不相得,不相得则病;且气克运,古称之为天刑,天刑之年多灾害。2019年,冬季主气太阳寒水之上少阳相火客临,致冬不藏反长,天不寒反暖。地气封藏不固,水中阳气不藏,本应该被抑制或杀灭的微生物却因火热而未灭,并得少阳火毒助长而毒性更猛,化生为火疫。2020年为庚子年,主行金运,金克木,可平复2019年偏盛之木运,故瘟毒会被2020年之金运削弱或肃杀。针对此次瘟疫,未病之人预防要点为:虚邪贼风,避之有时;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饮食宜忌,尤为重要;避秽化浊,芳香化湿。已病之人的治疗,依据此次瘟疫"少阳火毒夹湿"病机,以咸补之,以甘泻之,以咸耎之,岁谷宜丹,间谷宜豆。此次瘟毒的性质虽为湿热火毒,但患者体质却有寒热虚实之别,感染后症状、病情和预后亦不同,故中医临证时应遵循辨证论治,三因治宜的原则;若体质素有湿热,邪从本气而化,可遵循运气病机施治;若体质本热,湿去而化为火毒,则应以制火为主;若体质本寒,热去而化寒湿,则应温化寒湿,芳香化浊;若体质素虚,出现危重证候,则应在祛邪时,重视固护元气。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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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杭州市西溪医院所收治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的临床实践,笔者认为新冠肺炎以寒湿证为主,寒湿伤阳,且阳气是正气的重要组成部分,故治疗宜始终"顾护阳气",既重视阳气量之充足,又注重阳气运行之宣通。本病早、中、危重及恢复期4个阶段皆需顾护阳气:早期宜辅助阳气、透邪外出,温补卫阳或宣通阳气解表之凝滞。中期正邪交争剧烈,既要顾护阳气以防邪气内陷,又要祛除邪气以使正气来复:寒湿重者宜温阳散寒、利水渗湿;热势弥漫者宜清热泻火止汗,以截阳气外泄之势;热结成实者阳气功能异常,宜通降腑气,使阳气功能来复;同时邪正交争之证,需顾护胃气以滋卫阳、抵御疠气。危重期真阳厥脱,需回阳救逆、求得生机。恢复期注重瘥后防护,滋补阳气、阳复则阴生、清除余邪。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