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luencing factors for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in pregnancy in Guang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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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 分析广东省梅毒感染孕产妇的特征及其母婴传播影响因素，为广东省消除母婴传播政策制定提供依据。方法 以2014年1月1日至2021年2月1日广东省发生胎传梅毒的感染孕产妇为病例组，另以同地区、同分娩年度为匹配条件，筛选出未发生胎传梅毒的梅毒感染孕妇为对照组。 对相关危险因素进行单因素和多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 多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同≤20岁年龄组的孕产妇相比，21～25岁（OR=0.537，95%CI：0.341～0.845）、26～30岁（OR=0.43，95%CI：0.272～0.679）、31～35岁（OR=0.322，95%CI：0.202～0.512）和≥36岁者（OR=0.321，95%CI：0.194～0.532）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均较低；既往未发现患梅毒的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较高（OR=1.837，95%CI：1.352～2.495）；同在孕期就已经诊断患病的孕产妇相比，产时和产后诊断患梅毒的孕产妇发生梅毒母婴传播的风险均较高（OR=2.026，95%CI：1.472～2.790）、（OR=1.951，95%CI：1.333～2.856）；同孕早期进行治疗的孕产妇相比，孕中期和孕晚期进行治疗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较高（OR=3.712，95%CI：1.977～6.970）、（OR=11.531，95%CI：6.363～20.894）。结论 在消除梅毒母婴传播的工作中需加强对低龄孕产妇梅毒等性病防治的健康教育，提高梅毒防病知识。 妊娠合并梅毒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是降低梅毒母婴传播的关键，通过早期梅毒筛查、诊断和治疗能够有效的降低梅毒母婴传播发生的风险。Abstract: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regnant women infected with syphilis and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in Guangdong province, and provide evid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olicies form the elimination of the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Methods Infected pregnant women who developed fetal transmitted syphilis from January 1, 2014 to February 1, 2021 in Guangdong Province were selected as the case group, and another pregnant women with syphilis infection who did not develop fetal transmitted syphilis were screened as the control group using the same region and year of delivery as matching conditions.Results Multivariate conditional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compared with pregnant women aged ≤20 years, the risk for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was lower in those aged 21−25 years (OR=0.537, 95% CI: 0.341−0.845), 26−30 years (OR=0.43, 95% CI: 0.272−0.679), 31−35 years (OR=0.322, 95% CI: 0.202−0.512) and ≥36 years (OR=0.321, 95% CI: 0.194−0.532); The risk for the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in pregnant women with non-diagnosed syphilis was higher (OR=1.837, 95% CI: 1.352−2.495); Compared with the pregnant women who were diagnosed with syphilis during pregnancy, the pregnant women who were diagnosed with syphilis during labor and after delivery had higher risk of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OR=2.026, 95% CI: 1.472−2.790), (OR=1.951, 95% CI: 1.333−2.856). Compared with the pregnant women receiving treatment in the first trimester, the pregnant women receiving treatment in the second and third trimesters had higher risk of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OR=3.712, 95% CI: 1.977−6.970), (OR=11.531, 95% CI: 6.363−20.894).Conclusion In the elimination of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it is necessary to strengthen the health education about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 such as syphilis, in young pregnant women, and improve their awareness of syphilis prevention. Early detection,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syphilis in pregnancy are essential to reduce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Early screening,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syphilis can effectively reduce the risk of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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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毒是由苍白螺旋体引起的全身性慢性传染性疾病，梅毒感染者的皮损及其分泌物、血液中含有梅毒螺旋体，受梅毒感染的孕产妇可在任何阶段将梅毒螺旋体传播给胎儿［1］，妊娠期未经治疗的孕产妇发生不良妊娠结局的风险高达80%，先天梅毒发生率明显较高［2–4］。据世界卫生组织（WHO）估计，每年感染梅毒的孕产妇约有200万例，先天梅毒的发病高达70万～150万例，先天梅毒已经给世界各国造成严重的经济负担［5–6］。
自我国实施艾滋病、乙型肝炎（乙肝）和梅毒联合母婴阻断项目以来，先天梅毒报告发病率得到有效控制，2011－2020年，我国先天梅毒报告发病率由82.7/10万下降至5.76/10万［7–8］。国内对妊娠合并梅毒母婴传播影响因素分析的报告中，较少采用配对病例对照研究，本研究以同地区、同分娩年度为匹配条件选取研究对象，排除不同地区和生育年份的政治经济等差异影响，探索妊娠合并梅毒母婴传播的相关影响因素，为广东省消除母婴传播工作提供科学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资料来源
从中国预防艾滋病、梅毒和乙肝母婴传播管理信息系统中选取广东省2014年1月1日至2021年2月1日的梅毒孕产妇及其新生儿信息，收集可能影响梅毒母婴传播的相关影响因素，包括人口学特征（年龄、民族、文化程度、婚姻、职业）、诊断日期、感染途径、实验室检测结果、治疗方式等信息。
1.2 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均为2014年1月1日至2021年2月1日于广东省妊娠的梅毒感染孕产妇。病例组纳入标准：①单胎、活产；②新生儿出生至18月龄内诊断为先天梅毒。匹配条件：采用1∶4的个体匹配方法，每纳入1名病例组，立即从未发生母婴传播的梅毒孕产妇中选取4名同分娩地区、同分娩年度的研究对象为对照组。对照组纳入标准：①单胎、活产；②新生儿出生至18月龄内排除先天梅毒感染；③与病例组同分娩地区、同分娩年度。排除标准：①新生儿随访期间未按要求完成相关检查或因失访导致婴幼儿母婴传播结果不能确定者；②信息缺失、重报误报等原因不符合上报条件者。
1.3 感染梅毒孕产妇及先天梅毒诊断标准及相关指标定义
1.3.1 孕产妇梅毒诊断标准
根据《预防艾滋病、梅毒和乙肝母婴传播（PMTCT）实施方案》（2015版），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和非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检测均为阳性时，诊断为梅毒感染。
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常用方法包括梅毒螺旋体颗粒凝集试验（TPPA）、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化学发光免疫试验（CLIA）、快速检测（RT）等。非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常用方法包括甲苯胺红不加热血清试验（TRUST）、快速血浆反应素环状卡片试验（RPR）等。
1.3.2 先天梅毒诊断标准
梅毒感染孕产妇所生儿童符合下列任何一项，可诊断为先天梅毒：①出生时梅毒螺旋体IgM抗体检测阳性；②非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定量检测结果阳性，其滴度大于等于母亲分娩前滴度的4倍（2个稀释度），且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结果阳性；③出生时不能诊断先天梅毒的儿童，任何一次随访过程中非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结果由阴转阳或上升4倍滴度（2个稀释度），且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阳性；④18月龄前未能诊断先天梅毒的儿童，18月龄后梅毒螺旋体血清学试验仍阳性。
1.3.3 研究指标和变量定义
①产次：分为初产妇和经产妇，其中初产妇指本次妊娠为第一次妊娠者，经产妇为在本次妊娠前有妊娠经历者；②既往是否诊断感染：指本次妊娠前是否诊断梅毒感染；③本次诊断梅毒时期：指本次妊娠期间诊断梅毒感染的时期，包括孕期、产时、产后阶段；④本次诊断梅毒分期：指本次妊娠期间诊断梅毒感染的梅毒病程阶段，包括隐性梅毒、Ⅰ/Ⅱ/Ⅲ期梅毒；⑤孕产妇药物治疗的时期：包括孕早期（妊娠第1～12周），孕中期（妊娠第13～28周），孕晚期（妊娠第28周以上）；⑥是否出现孕产期异常情况：指孕产过程中是否出现胎膜早破、早产、产后出血、合并（乙肝、HIV）感染等其他异常情况。
1.4 质量控制
该数据来源于各级医疗卫生机构上报的“梅毒感染孕产妇登记卡”和“梅毒感染孕产妇及所生新生儿登记卡”，由各级妇幼保健机构和（或）卫生计生行政部门进行逐级网络审核，能够较大程度的保障原始数据的准确性。
1.5 统计学分析
应用SPSS 24.0软件，采用单因素条件logistic分析比较不同特征研究对象发生母婴传播的差异。根据单因素分析结果，以是否发生母婴传播为因变量，以年龄、婚姻状况、既往是否诊断感染、本次诊断梅毒时期、本次诊断梅毒分期、孕产妇治疗药物及孕产妇药物治疗的时期为自变量，使用SPSS软件中的Cox回归进行多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设定检验水准为0.05。
2. 结果
2.1 基本情况
共纳入梅毒感染孕产妇1 980例，其中病例组396例，年龄（27.4±6.5）岁，以汉族为主占93.4%（370例）；对照组1 584例，年龄（29.7±5.9）岁，汉族占93.4%（1 480例）。对病例组与对照组人口学特征及孕产史进行比较分析，结果显示，病例组与对照组的民族、文化水平、职业、产次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各年龄组分布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54.591，P<0.01），见表1。
表 1 梅毒感染孕产妇母婴传播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Table 1. Univariate analysis on influencing factors for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in pregnant women类别 特征 病例组（例） 对照组（例） χ2值 P值 人口学特征 年龄组（岁） 54.591 <0.01 0～ 59 79 21～ 109 367 26～ 104 429 31～ 73 422 36～ 51 287 民族 0.000 1.000 汉族 370 1 480 其他 26 104 婚姻状态 26.155 <0.01 在婚 313 1 408 不在婚 83 176 教育程度 1.705 0.426 小学及以下 75 317 初中/高中 302 1 163 大学及以上 19 104 职业 3.889 0.143 农民/牧民/渔民 74 334 家务及待业 245 892 其他 77 358 孕产史 产次 0.072 0.789 初产妇 115 468 经产妇 281 1 116 梅毒感染孕产妇诊断与治疗情况 既往诊断感染 42.527 <0.01 是 79 594 否 317 990 梅毒感染途径 0.237 0.888 性传播 158 640 其他途径 5 24 不详 233 920 本次诊断梅毒时期 51.764 <0.001 孕期 197 1 093 产时 130 314 产后 69 177 本次诊断梅毒分期 31.444 <0.01 隐性 269 1 267 Ⅰ期 23 67 Ⅱ/Ⅲ期 2 17 不详 102 233 孕产妇药物治疗的时期 112.482 <0.001 孕早期 13 358 孕中期 62 413 孕晚期 167 323 孕前 2 12 其他 152 478 治疗药物 112.482 <0.001 青霉素治疗 275 1 203 其他药物治疗 16 46 不用药 105 335 梅毒感染孕产妇分娩情况 分娩方式 2.751 0.253 阴道产 243 918 剖宫产 130 540 不详 23 126 出现孕产期异常情况 4.577 0.714 是 64 192 否 332 1 392 发生胎膜早破 0.010 0.919 是 21 62 否 375 1 502 发生产后出血 是 4 14 0.057 0.811 否 392 1 570 新生儿基本特征及治疗情况 新生儿性别 0.437 0.509 男性 209 863 女性 187 721 新生儿身长（cm） 109.213 <0.01 ≤45 87 64 >45 309 1 520 新生儿体重（g） 125.739 <0.01 ≤2500 129 138 >2500 267 1 446 新生儿 接受预防性治疗 0.173 0.677 是 260 1 057 否 136 527 2.2 梅毒感染孕产妇诊断和治疗情况分析
病例组既往未诊断感染梅毒者占80.1%（317例），对照组为62.5%（990例），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42.527，P<0.001）；病例组实施青霉素治疗者占69.4%（275例）、其他药物治疗者占4.1%（16例）、不用药者占26.5%（105例），对照组实施青霉素治疗者占75.9%（1 203例）、其他药物治疗者占3%（46例）、不用药者占21.1%（335例），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12.482，P<0.001）。病例组与对照组在本次诊断梅毒感染时期、本次确诊梅毒分期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见表1。
2.3 梅毒感染孕产妇分娩情况及新生儿特征分析
病例组与对照组在分娩方式、孕产期异常情况、是否发生胎膜早破、产后出血及新生儿预防性治疗情况上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病例组新生儿体重≤2 500 g者占32.6%（129例），对照组占8.7%（138例），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09.213，P<0.01）；病例组新生儿出生身长≤45 cm者占22.0%（87例），对照组占4.0%（64例），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25.739，P<0.01）（表1）。
2.4 梅毒感染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影响因素分析
将可能引起梅毒母婴传播的相关因素且单因素分析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进行多因素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同≤20岁年龄组的孕产妇相比，21～25、26～30、31～35和≥36岁者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均较低；同既往已诊断感染梅毒的孕产妇相比，既往未发现患梅毒的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较高；同在孕期就已经诊断患病的孕产妇相比，产时和产后诊断患梅毒的孕产妇发生梅毒母婴传播的风险均较高；同孕早期进行治疗的孕产妇相比，孕中期和孕晚期进行治疗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较高，见表2。
表 2 梅毒母婴传播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Table 2.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n influencing factors for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影响因素 β sˉx χ2值 P值 OR值（95%CI） 年龄组（岁） 0～ 1.000 21～ −0.623 0.231 7.236 <0.01 0.537（0.341～0.845） 26～ −0.845 0.233 13.132 <0.01 0.430（0.272～0.679） 31～ −1.134 0.237 22.881 <0.01 0.322（0.202～0.512） 36～ −1.135 0.257 19.486 <0.01 0.321（0.194～0.532） 既往诊断感染 是 1.000 否 0.608 0.156 15.129 <0.01 1.837（1.352～2.495） 本次诊断时期 孕期 1.000 产时 0.706 0.163 18.726 <0.01 2.026（1.472～2.790） 产后 0.668 0.194 11.819 <0.01 1.951（1.333～2.856） 孕产妇药物治疗时期 孕早期 1.000 孕中期 1.311 0.321 16.643 <0.01 3.712（1.977～6.970） 孕晚期 2.445 0.303 64.986 <0.01 11.531（6.363～20.894） 其他 1.575 0.314 25.177 <0.01 4.829（2.610～8.932） 3. 讨论
本调查结果显示，低年龄组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要高于高年龄组孕产妇，这可能与青少年群体梅毒知识知晓率低［9–10］，并且经济能力不足等因素有关。薛艳萍等［11］、窦丽霞等［12–13］研究也表明，年龄较小的孕产妇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更高。应加强对低龄孕产妇普及性病防治知识，提高自我防范意识和能力，以减少梅毒等性病感染的风险。
受梅毒感染的孕产妇可在任何阶段将梅毒螺旋体传播给胎儿，据WHO调查显示，绝大多数梅毒母婴传播发生在妊娠第16～28周，最早可发生在妊娠第9周［14］。研究表明，梅毒感染孕产妇早期诊断感染、早期实施抗梅毒治疗能有效降低母婴传播发生的风险，孕中期、孕晚期实施抗梅毒治疗较孕早期实施治疗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要高3.712、11.531倍，诊断及治疗时期越晚发生母婴传播的风险越高，与既往的研究结果一致［15–19］。妊娠期间梅毒治疗的时机至关重要，不同的干预时机所造成的干预效果不同［20–22］，根据我国预防梅毒母婴传播方案，感染梅毒的孕产妇确诊后应立即实施治疗，因此提高孕妇梅毒早期检测率，确诊后及时接受规范性治疗，对于预防先天性梅毒及其他不良妊娠结局具有重要的公共卫生学意义。
目前，广东省助产机构对所有孕产妇（包括流动人口）在初次产前检查时，把艾滋病、梅毒和乙肝检测与咨询纳入必检内容，并且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对所有梅毒检测阳性的孕产妇和新生儿进行抗梅毒治疗，梅毒检测率、治疗率、新生儿预防性治疗率得到显著提高，本研究结果也显示，病例组与对照组新生儿接受预防性治疗情况基本相同。
发生母婴传播的新生儿出生时身长≤45 cm、体重≤2 500 g者比例更高，但新生儿发育状况与其发生母婴传播的因果关系有待进一步研究。相较于其他研究，本研究有较规范的治疗和随访方案，婴儿随访时间长达21个月，能够更准确的诊断先天性梅毒病例。并且以同地区、同分娩年度为匹配条件选取研究对象，排除不同地区和生育年份的政治经济等差异影响，能较好的反应妊娠合并梅毒母婴传播的相关影响因素。本研究存在一定局限性：未纳入孕产妇伴侣的梅毒感染及治疗情况，存在因伴侣未治疗而反复感染的风险，对研究结果存在一定影响。
综上所述，妊娠合并梅毒母婴传播的发生与孕产妇年龄、诊断及治疗时期有关。通过提高孕产妇梅毒早期检测率及治疗率能有效降低先天性梅毒发生的风险，并且要加强对低龄孕产妇的梅毒等性病防治健康教育，开展预防母婴传播的相关宣传和咨询指导，鼓励群众积极参与婚检、孕检工作。
利益冲突 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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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梅毒感染孕产妇母婴传播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
Table 1 Univariate analysis on influencing factors for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in pregnant women
类别 特征 病例组（例） 对照组（例） χ2值 P值 人口学特征 年龄组（岁） 54.591 <0.01 0～ 59 79 21～ 109 367 26～ 104 429 31～ 73 422 36～ 51 287 民族 0.000 1.000 汉族 370 1 480 其他 26 104 婚姻状态 26.155 <0.01 在婚 313 1 408 不在婚 83 176 教育程度 1.705 0.426 小学及以下 75 317 初中/高中 302 1 163 大学及以上 19 104 职业 3.889 0.143 农民/牧民/渔民 74 334 家务及待业 245 892 其他 77 358 孕产史 产次 0.072 0.789 初产妇 115 468 经产妇 281 1 116 梅毒感染孕产妇诊断与治疗情况 既往诊断感染 42.527 <0.01 是 79 594 否 317 990 梅毒感染途径 0.237 0.888 性传播 158 640 其他途径 5 24 不详 233 920 本次诊断梅毒时期 51.764 <0.001 孕期 197 1 093 产时 130 314 产后 69 177 本次诊断梅毒分期 31.444 <0.01 隐性 269 1 267 Ⅰ期 23 67 Ⅱ/Ⅲ期 2 17 不详 102 233 孕产妇药物治疗的时期 112.482 <0.001 孕早期 13 358 孕中期 62 413 孕晚期 167 323 孕前 2 12 其他 152 478 治疗药物 112.482 <0.001 青霉素治疗 275 1 203 其他药物治疗 16 46 不用药 105 335 梅毒感染孕产妇分娩情况 分娩方式 2.751 0.253 阴道产 243 918 剖宫产 130 540 不详 23 126 出现孕产期异常情况 4.577 0.714 是 64 192 否 332 1 392 发生胎膜早破 0.010 0.919 是 21 62 否 375 1 502 发生产后出血 是 4 14 0.057 0.811 否 392 1 570 新生儿基本特征及治疗情况 新生儿性别 0.437 0.509 男性 209 863 女性 187 721 新生儿身长（cm） 109.213 <0.01 ≤45 87 64 >45 309 1 520 新生儿体重（g） 125.739 <0.01 ≤2500 129 138 >2500 267 1 446 新生儿 接受预防性治疗 0.173 0.677 是 260 1 057 否 136 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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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梅毒母婴传播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Table 2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n influencing factors for mother to child transmission of syphilis
影响因素 β sˉx χ2值 P值 OR值（95%CI） 年龄组（岁） 0～ 1.000 21～ −0.623 0.231 7.236 <0.01 0.537（0.341～0.845） 26～ −0.845 0.233 13.132 <0.01 0.430（0.272～0.679） 31～ −1.134 0.237 22.881 <0.01 0.322（0.202～0.512） 36～ −1.135 0.257 19.486 <0.01 0.321（0.194～0.532） 既往诊断感染 是 1.000 否 0.608 0.156 15.129 <0.01 1.837（1.352～2.495） 本次诊断时期 孕期 1.000 产时 0.706 0.163 18.726 <0.01 2.026（1.472～2.790） 产后 0.668 0.194 11.819 <0.01 1.951（1.333～2.856） 孕产妇药物治疗时期 孕早期 1.000 孕中期 1.311 0.321 16.643 <0.01 3.712（1.977～6.970） 孕晚期 2.445 0.303 64.986 <0.01 11.531（6.363～20.894） 其他 1.575 0.314 25.177 <0.01 4.829（2.610～8.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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