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多年前的一个冬天,我穿上军装,离开家乡,来到了地处塞外的张家口地区。那个冬天很冷,风很大很大,雪一场接着一场。尽管我身上穿着厚重的棉衣,但根本挡不住刺骨的寒风。早操进行五公里越野训练,汗水在风中时常能凝结成满头的冰凌碴。翻开记忆,脑海中的画面仿佛至今仍被冻僵。我们班驻扎在塞外群山里,在漫天风雪里,那排营房像甲壳虫般孤独地蛰伏于旷野。班长是服役四年的老兵,四川人,个头不高,脸膛紫黑,满身飘溢着辣椒味儿。雪一连下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天空才放晴,却又刮起了大风。晚上七点来钟,风刮得正紧,班长突然接到连队紧急通知,命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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