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病房住进了一位白血病女孩,我把她安排在了11床。她的又黑又大的眼睛和又浓又长的睫毛做了她年龄的见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青浮的颜面毫无生机,发绀的嘴唇一张一合,像等待水源的鱼。她21岁,查出白血病已一年多了,但化疗并没有将她乌黑的头发褪尽,尺余长的马尾巴很乖巧的贴着她的脊背。我们马上给她进行了交叉配血,联系了血库,当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流进她早已干瘪的血管时,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和缓了。忙完时,已是夕阳西下,走出医院,天色已晚,路灯尽亮,车水马龙,亢进的肠鸣音刺耳的传进了双耳鼓膜。一阵心慌一阵发热,我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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